夜的身躯弯了又弯,压住了唯一的呼吸,安静的听不到小草的梦呓声。偶尔路过的不幸跌落在暗影下,也感觉不到叹息声。 都走了吗?都半路丢失了吗?都在泪水和轻吻中藏匿在夜的褶皱里了吗? 走不出去了,色彩不断地纠结着,那一汪湖水,犹如我的温床,脚步移动在散乱的风中毫无节奏。 我重重的睡在水里,没有任何的凉意,没有一丝焦虑,也没有鱼儿的嗤笑。 这是多久以后的事或者多久以前的事。 在碰一碰就要碎了的水里,我睡着了。 洗去了水蛭手脚,除了蓝色还是蓝色,我喜欢把自己醉在宁静里,一直到醒来。 比如牛奶。 在流一滴泪就惊醒涟漪的水里,我丢下了记忆,我喜欢把自己融在微波里,一直到等你叫我醒来。 比如牛奶。 雪的到来在我心间画了一个冰凉的锁,时间和记忆可以同时悬挂在我的天空吗?刹那间,我眼前小草的姿态变化万端, 不断袭来的喘息声吵杂声在夜的末梢夹杂。 可以不叹息吗? 比如牛奶。 一夜 制造了很多的潮湿,也造就了清新和遥远。我习惯把自己置放在一扇小窗前,迎接最早来到的馨香。仿佛是一粒流落在 途中的种子,痴迷在泥土的气息里,是那么的安逸和享受着这种解析。 比如记忆里的牛奶,在我视野的小路,穿着白色的衣裳,一步一步走来,我摇动着手臂,仿佛随时可以碰到奶色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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