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在这儿坐了四个下午了 没有人打这儿走过——别谈足音了 (寂寞里——) 凤尾草从我裤下长到肩头了 不为什么地掩住我 说淙淙的水声是一项难遣的记忆 我只能让它写在驻足的云朵上了 南去二十公尺,一棵爱笑的蒲公英 风媒把花粉飘到我的斗笠上 我的斗笠能给你什么啊 我的卧姿之影能给你什么啊 四个下午的水声比做四个下午的足音吧 倘若它们都是些急躁的少女 无止的争执着 ——那么,谁也不能来,我只要个午寐 哪,谁也不能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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