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将有一片杜鹃燃起自你眸中 那时宿草已五十度无聊地青而复枯 枯而复青。那时我将寻访你 断翅而怯生的一羽蝴蝶 在红白掩映的泪香里 以熟悉的触抚将隔世诉说…… 多想化身为地下你枕著的那片黑! 当雷轰电掣,夜寒逼人 在无天可呼的远方 影单魂孤的你,我总萦念 谁是肝胆?除了秋草 又谁识你心头沉沉欲碧的死血? 早知相遇底另一必然是相离 在月已晕而风未起时 便应勒令江流回首向西 便应将呕在紫帕上的 那些愚痴付火。自灰烬走出 看身外身内,烟飞烟灭。 已离弦的毒怨射去不射回 几时才得逍遥如九天的鸿鹄? 总在梦里梦见天坠 梦见千指与千目网罟般落下来 而泥泞在左,坎坷在右 我,正朝著一口嘶喊的黑井走去…… 一切无可奈何中最无可奈何的! 像一道冷辉,常欲越狱 自折剑后呜咽的空匣; 当奋飞在鹏背上死 忧喜便以瞬息万变的猫眼,在南极之南 为我打开一面窗子。 曾经漂洗过岁月无数的夜空底脸 我底脸。蓝泪垂垂照著 回答在你风圆的海心激响著 梅雪都回到冬天去了 千山外,一轮斜月孤明 谁是相识而犹未诞生的那再来的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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