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寸艳一寸血的重重玫瑰之上 再画一重玫瑰, 画到夏日最最后后一瓣时 夜莺遂声声不忍闻了! 不同于玫瑰而同于玫瑰的身世: 在自割的累累伤痛之上再割一次 割到夏日最最后后一寸时 夜莺遂声声不忍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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