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把头颅染成银白色 那是祖传的银器呵 在诉说古老的故事…… 如今我的脚轻掂 尽量不去惊醒城市这不诚实的旧梦 比虚幻更烈性的享乐理论 也不去安抚落落寡合的英雄主义 在反光玻璃的背景下 还有历史的清香、切片、断层 恋人们斜斜的脚步 以及从不打扰你的高贵 他们的眼里只有足球 但这已经是很好很好了 很多人甚至不愿承认是个诗人 那是我们最初的至高无上 一切都转化成了九十或干脆一百八十度 在星星们花朵般的目光下 只有血红的眼睛在盘算 只有狮子座旁的流星雨还在放射光芒 那一天我费力地念了一句赛弗尔特 连最有文化的智者也不回应一声 那一天我毫不费力地说出下流话 得到了全场的认同 大家都沉溺在一份检察官的报告上 成为人造花朵的中心 那一天差点我成了中心 因为我说了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不 因为我一直揪着自己的黑发往上飘 我一直在威胁自己 不要更肥厚或更愚蠢 眼见得所有的人都离诗而去 我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我终于确切地知道了诗人的价值 这顶帽子曾经那样地不可捉摸 1998.11.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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