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艰难到达回程又难以决断之旅。 一 终于在机场精心筑就的八卦田里 开始迷路。尽最大的努力,小心翼翼地 放好行李,进行一次花朵的农耕 行走摆满鲜花饼的通道,收集云南的信息 以此消磨时间。可时间偏偏上紧了发条 在三个小时之后,飞行的窗口暂时关闭 这使平实的八卦田,立马出现现实处境: 来自杭州的南宋,被仿制的奢华惊得一愣一愣 官巷口明显不合时宜,平常一再声称过瘾的河坊街 也混杂在市井之中。好在湖中的荷花始终高雅 扬起美丽的大旗,她们朝世界的微笑 永远不会过时。她们构成了时间的风吹雨打 在每一个妖娆的时刻,都会有正确的直觉 清楚迷宫出口的方向,决定事物的走向 谜一样的飞越,并没有设定解谜的时间 是云雾缭绕的高黎贡山,与印度洋发生了关联 而不远处的人类,在欣赏白雾的浓度 在假定群山的山峰是远古的茶杯 也模拟火山,所有的群山都与地壳的变动有关 什么都料到了,比如旅途的劳累在于身心疲惫 但可以收下沿途的风景。就是没有想到大雾整日不离开 这时候,懒洋洋的的八卦田才告知 南宋的本身并不牢靠,马可.波罗的游记有些许破绽 二 即使游记是真的,它也不会告诉全部的事实 毕竟离开风和日丽已经有些年头 是的,腾冲上空浓密的大雾,差点儿划上旅途的句号 是略微的改变,才使事物有了转机 我们在深夜到达芒市,芒市有芒果吗 来不及细想,已经被车轮带到了梦寐以求的地方 我不注重南宋,因为它难得在文字里娇奢 与我曾经看到的东周首都,有着天壤之别 我看重腾冲,是因为我需要一块热土 点燃我的打火石,我离世界的首都太远 有时将将临近,却不知如何打招呼 这在无形中增加了拘谨 在很多时候,我只是雁荡山人 熟悉大龙湫和三折瀑,具有无限的可感性 除此以外我被西湖的温柔屡屡击中 可温柔一再离去,在暮晚时,鹭鸟何去何从 初阳台不再是一个征兆,因为葛洪的红雾 曾经袅袅升起,打乱了我的节奏 运河的衰落,以及高调地复原 又让我猝不及防,毕竟我于历史是小儿科 所以在腾冲的火山坑里,我自在 在硫磺的气味里,感官获得重生的感觉 我明白了,陌生,才是含辛茹苦的使命 才是世界失落的真谛,从迷途重返的途径 这里有过激战,可热带的毒障、丛林的疟疾 更为凶狠;这里有过马帮 它们需要前呼后应,需要结伴而行 唯一的不利之处,或最大的优势,是边疆 可以稍微信奉一下天高皇帝远 但事实是,随便撒下一颗种子都能长成 它的气候是那样宜人,世界无法形容 何为中心,也许就是人站立的地方 不必借助星星来定位,来自森林混血儿的友谊 雨季的洪水,兀自奔流而去,不必有人在现场 三 神出鬼没的空气,让返程又成为孔雀的呼叫 与其说是在傍晚散步,不如说是在观察天象 大片的乌云,不知何时积集 尔后散去,又兴致勃勃地围拢 在这个高黎贡山的山峡里,必须突围出去 在山顶的高速公路上行驶 原来是这般惊险,只是在黑夜中毫无感知 稀有的风景不断,至少路过海拔高度的亚洲第一桥 原来边疆也是险要的代名词 白雾的集聚是那么轻易,绿色更是随意生长 我似乎更愿意呼吸几口硫磺味,因为可以感知 那座著名的硫磺岛,太平洋战场的举步维艰 关于出发的论证持续了几个小时 比昙花开放的时间要长,这可能是个错觉 白雾,仿佛来自太空深处的白内障 远古时代就打过激灵的遥远的星云 每次都要出发,怀揣富有天分的梦想 抵达眼前的玉石,被世人掏空的月亮 我看到群山涌动,在耳语或打趣月亮 塑造险峻的山顶,打造打更人的目光 一脸的无辜,用绵羊一样的善良 讨论吴刚和嫦娥的神话有否变形 月中的桂树有否被海面的台风撼动 回来,在某个时刻成为唯一的主题 并且是如此的急迫,仿佛西湖有断桥在召唤 那分明是里西湖的老花眼,被荷花擦伤 回到南宋,不是植物和各类器具的愿望 暖风熏得游人醉,但花苞的冶游不会发生 那些上好的莲子,可能已经不知所终 回来,意味着灵魂的游荡业已停滞 不会搭着黑格尔的肩膀,去把玩卡夫卡的迷宫 它在布拉格,我的下一个目的地 不会从巨大变为微小,把月亮当作放大镜把玩 回来的艰巨,从湖边杨柳放慢的步伐可以看出 僵硬的场景慢慢移动,这期间,南宋似乎也不知所终 这就是腾冲的天象,湖中的小瀛洲不置可否 就像桂花不知所措的开放,沉醉于自我欣赏 不要打扰,葛洪的红雾本可立等可取 但腾冲没有水烟,所以有时浅显的事物无从说起 手艺人在失踪,神仙受到了质疑 只有不声不响才能活得长,至理名言 寄语腾冲的花草,天象不可违但可观 也无须去观,我们自己就在天象当中 2016、9、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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