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走中，脚步一度取消
经典的欧洲小街，步入黄昏
人们搭建灯光战栗疯狂的音乐
为了召唤划破夜空的灯光的海洋
布鲁塞尔的中世纪男孩此时露面
走上熟悉的石板路
企图与粉红的橱窗同样放肆
而世博会遗留的毕加索的原子球
又想挣脱冷战时期的温暖
即使电车上的小伙给我指指胸前的和字
可轨道电车沿着惯性径直驶去
我并不认为比利时人会面向东方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总部的那扇大门
此刻已经十分陈旧，也许不是历史性的
只有当时建造中的欧盟大厦预留了一个会议室
反光玻璃才像瑞瑞不安的欧元那样神秘

小国终于离老子而去，蚂蚁的巨头聚集
曾经的猛犸象，因何暂时淡出丛林
无人施展长袖，在诺曼底之后
终于从印度、南非的远距离变阵近战
终于彻底地向医生露出了牙齿
并且载入清朝那样勤奋的病历
无人看到施展长袖，总要脱离本质之后
再次踩踏草坪的冈底斯山
畅饮鸭绿江水的春暖花开和不可理喻
然后回到本质，摆出清算红珊瑚的姿态

在老街上，小国的虚弱其实是表象
治国如烹小鲜，那是布鲁塞尔的阵雨
打在政治的空山，黑森林得到滋润
沿途的乡村并未长出预期的花朵
鞭笞或迎合彼得堡，接续五月的生命
平淡无奇的演讲，恰如春江的爆发之前
蝴蝶真的能领会孔子的真谛
树叶真的在真谛外面看到老子的庄严
太多的旧景，会闪耀春天积累的闪电
会催促千里之外的无序生长？
本质来自于本质，它不会嘲笑本质
它用另一种维生素悬挂梦想
在两座山峰之间平衡，在天平之间倾斜
倒向一个强者，它倒向了吗
它是马基雅维利的计谋吗

再度品尝苦菜的人，是否正在虚晃
与非历史同谋，与西伯利亚合力或抗衡
那种不知名的雾团，正在让黑格尔注释
但如果夜晚的天空没有温暖的星星
你再是歌颂布鲁塞尔也无济于事
当普通的雾、江、水兀自穿梭于病历
只需高耸一个头颅，立在雾霾之上
但如果不是，孔雀的头领将被唤醒
继续着油漆工的本色
布鲁塞尔的夜幕掩盖着玻璃的反光
这是最好的利器，黑夜可以降温
直至维生素的中东版本，那是你我的生存版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