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大街上
看见一个低头走路的人
你们觉得他很累，空气不够

回家先歇会儿
一些小事很快溜走
大事即使破碎了，这间屋子也装不下

你们没来时他也寂寞
看书、打电话、烧水洗头
你们和邻居商量好，决定把北京摇起来
笑声传到脚下
一根刺沉入海底

两个捕捞队员四十年后的救援
使他终于有话要说……

他一定要拉着她的手
跑到屋顶去做
宽敞，冷清，斜插着无信仰的旗帜

她的臀部是祖国的轮廓
无比亲切。他抱着她敲钟
他和她相爱，更广大的不爱埋在雪下
铺一片人间本色

你们迷恋这些故事
知道它的劫数
或许忘了皮肤的颜色
各自走散；面前的道具似乎归降了
多少灰尘，多少人肯放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