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下面 我们试图捅破什么。嘘,你不必说 我们要象小动物一样活着,呼吸 沉闷的天气嗓子冒烟 这么单调:慢慢地爱,慢慢吃药 尘世不能挣扎。天空是天空的脚底 逃也逃不掉。 “拯救”这个词本来不成熟, 早早地被人摘下,供起来。 远方的祈祷留下一个地址,一张名片, 要不了多久,风雨就会打开情歌, 象对勾一样肯定:书是定律,智慧站在旁边 如果我还在发抖, 如果我还在写,我就写文化的堕落。 天生孱弱,说话那么费力, 我的热情还在一下一下地敲。 受伤的战士爬回悬崖, 瀑布仿佛鲜肉挂在下面。看不见你的飞, 双眼生疼,仿佛阳光碰着了那棵树。 除非我能轻而易举地走出衰老, 除非移植健康的心、撕碎忠诚, 仿佛奇迹张开大嘴。 两只耳朵相爱,却不能见面, 39年了,我莫衷一是, 鼻孔中塞满了棉花球,活着,呼吸。 我的诗不难理解,它穿了双旧球鞋。 等角落燃烧完,回家的人拎起酒瓶, 我闻见了星球上的煎鱼味儿, “其实荒凉是它的果核”。 其实过去的情感怎么盖都暖和啊! 它倾尽了我们的热望, 我们的生命。 我的诗少一行,就是那时丢的。 只等额上的血凝固, 相信我还能活下去,还能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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