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山的,好大的春秋已在眼前。 集体的荷花旁,光膀子的小燕子 正练着无影脚。那些因搬迁 而发生在大地上的伤痛 当然很触目,就好像桑葚或荔枝 是比现实更抽象的眼泪。 所以,我们必须发明新的治疗—— 比如,诗,在诗之外等我们。 或者我们,在生活之外等诗歌。 越是漫长的等待,我们越是 我们自己的机遇。我猜想, 我们的优势在于我们恰恰 已没有机会失败得像时间一样。 风和雨之间,我们好像可以 随空气一起过渡。过渡到新八景里 半个炎热,就好像半柱香。 或者,过渡到什么时候, 猛吸一口,空气都鲜明得 像刚烧好的陶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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