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不得不谛听鸟鸣。一声声 它脆而清越,又不明所以,像雨点的锥子 落下,垂直地落下,越垂直就越悲悯。 一年一度的大病,我换了几张椅子 克制着自已,不为鸟鸣所惑而滑出肉体。 也不随它远去。它拽着焦黄的尾巴,在松冠消逝 有些起伏,有些黯然 2004年10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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