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灵 近来失眠是常有的事情。 厚厚的冬季铺在我的身上,我时常的梦魇。 昨晚想让自己温暖的过一夜。于是把床铺的厚厚的,怕半夜没了暖气冷了自己的骨头,不放心就加了个暖脚的。 一切备好,就躺了下来,刚刚九点。 一切风平浪静,鼾声似乎如期而来。 忽然,我走进一家废品站,里面跑出来一只恶狗,它不断的狂叫,它不放过我的上下左右,问我是不是带来了他需要的东西。 我看情况不是那么乐观,就退了出来,可是它不断地狂叫。于是我走过去,叫了一声贱狗,它竟然哭了起来,它叫我坐在它的屋子里,他说有好多的话要说,它给了我一瓶白酒,让我和他边喝边说。 它几乎是哭着说它的往事,我的耳边似乎有雷电交际,我想还是喝酒吧,喝醉了我也听不到了。 我喝酒听它说闭上眼睛,我闭上眼听它说喝酒,不断的变换,夜还是在看我,那么大的嘴,那么大的眼睛,那么大胃口,还有不断地喘息翻翻覆覆的爬来爬去。 干脆,我把窗帘打开,叫一声月亮啊,你快给我照亮,照亮我的恐惧还有那些的伤。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摆成一个姿势,弯弯如月钩。 二:冥冥之中 我就这样不停的翻来覆去。 记得有一天我吃错了药,甭想睡了。 那就顺其自然的幻想吧。 还是那把钥匙,还是那座城市,还是那个人。我和他走在那座庙前,约定也却散在走过的路上。 他说有点饿了,我说再坚持一下,他又说不行了,他要倒下去,我说等这首卡农曲弹完我们再走。 可他还是倒了下去,我却顺着人流走了,等我想起的时候,他却不见了。 听说他被人带走了。 听说他好久没有醒来。 其实这些都是听说。 实际我相信他和一个女人结了婚,那个女人和他说着不同的语言,他有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个哑巴。 我想要那个孩子,因为他不是哑巴,却成了哑巴。 有一天,我发现走在去上班的路上,我看到了那个孩子,他已经不是我想的孩子了。 这些事情,我以为走出了虚构又好了,可我发现我一直怀念这些人和事情好多年了,再也走不出来了。 三:结局 我知道白粉的魅力,他的自由与约束一样不可思议。 下雪了就好了。 不。 有个地方,在等待他。 那里没有一丝炊烟。 我就这么看着他被带走,逃匿,消失。 而我一直蜷缩着 我也学会了一件事情 杀鱼(像优雅的乐手,只不过手里拿的是刀) 炒鱼(像一位尼姑,青丝作料,眼泪爆炒) 养鱼(不是我的擅长,音乐已经响起) 就这么做着每天都木然的事情 2011.12.27海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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