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走进电梯,紧靠在我手腕上的身体轻软如绵,她需要一张床休息。 容颜疲倦而又枯槁,是被糖尿病长期折腾的效应,那症状,已在她体内不断不断蜿蜒。 当我和她单独占据着一个偌大房间,我明明看到她弓曲身体躺陷在床上,可是,我走过去,却蓦然发现母亲已经没有躯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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