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膜锈得快要结茧了 在梦与冷落之间 我是蛇!瑟缩地遐想著惊蛰的。 谁晓得我曾睡扁时间多少? 夜长如愁,寒冷寸寸龟裂 那自零下出发 载著开花了的十二月的邮船 搁浅在那儿? 总在梦中梦见雪崩 梦见断崖上常春藤汤著秋千 含羞草再也收敛不住了 瞑起眼睛,咀嚼风和阳光 而脸色比沉思者还阴沉的 石狮子也蹲蹲起舞 向东方, 吼醒那使浑沌笑出泪来的日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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