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绘出现之时,事物的可行性所剩无几 在船头上刻下一刀,拉住月亮的篇幅 浑然不知,好望角绝不是好望角 那年测绘东印度公司的旧址,与上上世纪对视 又在灯塔的导航仪上默算北非、北欧、北美的路程 突然发现可能性无限丰富又单调得所剩无几 不会是沿着世纪的变色龙爬行而来 动物保护区总有无辜者死于非命,人类在观赏 沉思穿越,似乎比风暴更为强势 北非,北非虽然悠久,却在水美草肥上稍逊一筹 气侯才是一切。如果真的有人礼贤下士的话 会有人说。可恰恰在这点上画家达利突显正常 是的,南非罗宾岛,阳光的总开关,胜利者的弃物 阵痛,我们且叫荒芜或混乱为阵痛 它结束另一种不公。就像两大洋的交织 在水银柱上,谁更寒冷一些或炎热一些 开普敦,黑人乐队在演绎西方,白人农场主在推销黑色木雕 而在开普敦的桌山山顶,是纯粹的海床 它随时随地出现壮观或吓人的浓雾显然不是苏格拉底 天堂花在疑惑,瞬间的美丽就像打禅的教主 不可能丈量优雅,而高雅早已经乘着黄鹤离去 世界的边角几乎就要进入中心 凌散或许是秩序的最佳生长点,正在由老K丈量 输,正在毅然决然,但愿人类没有签下什么协定 迪亚斯的事迹从风暴角上来纯属偶然 罗宾岛的名字书写悲壮或许不是偶然 在英雄和平民之间,孤独的山头暂且容下平原 漫步的鸵鸟当然是巨大的生物 但它不会飞翔,更不屑飞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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