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多少大雾,只是想到你,才想去飞。 磕磕巴巴的声音向前窜,思想碾成粉。 网上的消息、酒吧、鸟粪, 人们吞下半辈子苦,却不停地往脸上贴金。 我到处找你, 找到的却是瓦砾和落日,更为隐秘的大人物的阴谋。 哨兵象痔疮守在红漆大门口,吸血蝙蝠算是弃物, 除非坐进飞机,才知道今天不是9·11。 说说城堡、驴和仇敌,说说男人的习惯! 我的一生普通,与萝卜、白菜相似; 我的一生荒唐,肯定以悲剧收场。 我见过女人,她们漂亮得靠近森林,灰烬更辽阔。 说说泥土,说说向日葵, 它们熏满防腐剂,象今年中秋节。 儿子在笔和橡皮之间吹。 微颤的老人与我对弈;左脚绊右脚,大地也会窒息。 说说知冷怕热的旧鼓楼。 我把发黄的牛皮纸交出,申请廉租房, 冻结地不能迁入户口, 漆漆的写作,还有希望。 最后说说你的爱,它越来越大,越大越荒芜, 直至伤口碰到另一伤口, 时光倒流。 我的个人纪事不再有云开雾散,鳝鱼之类的东西。 我的肾已很疼。 不要说命里的伟大和平庸了, 贫民窟住在这儿,幸福骑在身上, 梦,误解,坦坦荡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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