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说:应渴望乌有 她对我说:应爱上爱本身 她不仅说说而已,心里也曾有过翻腾 后来她平静了,但更极端了 她的激烈无人可比 言之凿凿,遗留搏斗的痕迹 死于饥饿,留下病床上白色的床单 她的纯洁和痛苦一如这件事物 白色的、贫寒的,谁能躺上去而不浑身战抖?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至少宇宙是满盈的。" 2003-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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