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在菊花面前说 和在牡丹面前说, 意思会大不一样。更何况现实之花 常常遥远如我们从尘土中来 但却不必归于尘土。 拆掉回音壁一看, 原来耳朵是我们的纪念碑, 但耳朵什么时候可靠过? 怎么看,心,都是最美的坟墓, 但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美人 曾死于心。菊花在生长, 心,从里面看着。 心,安静得好像有只蝴蝶 正停歇在篱笆上。 我承认,我是一个有罪的见证人—— 因为除了陶渊明的菊花, 我确实没见过别的菊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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