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突然跑起来。 我想对他说点什么。 街两旁有树,容易被迷惑。有人开车 像玩命。什么鬼年月。 往返于上下班途中,在公共汽车上, 我侧身,将空间让给 需要空间的高个子和胖子。 听他们闲聊,一两个有意思的片段: 某张脸整过形,像狐狸; 小张是软柿子小刘是鸭子。 哪一天,将它们塞进一首诗。 见鬼了灵感,为何总像 感冒似的? 侧身时,我没有忘记我 有身体,喜欢写作,吃冰块,躲着笑, 关上门,哄骗自己。 迷迷糊糊的大脑,整天都这样。 来啊,反驳我。 就像绿,要有一个 依托,一个有限的形式。 毫无知觉的 松鼠们在其中跳跃。 你想象那就是他们。 我可以骄傲,敏感,厌恶,早上 爬起来,不理任何人,不洗脸,也不去看窗外 为觅食不着 敲打屋檐的小鸟。 我可以继续衰老,不在乎任何人。 马路上,几乎每一个 走着或坐在轮椅上的人 都在为刚刚萌发的某个想法摆动着手脚。 2008.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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