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喝酒,最后总是飘起来。 飘来飘去,隔着一座火车站, 老远老远互相喊话。 这次与一个画家喝酒,又是这样。 和我们诗人一样,他也是穷鬼, 喝一瓶,砸掉一个啤酒瓶以计数,他说, 他一瓶酒下肚才知诗歌的奥妙,否则 他浑身会起鸡皮疙瘩。 鸟意义,蛤蟆不如,曲里拐弯的, 滑腻腻的猪肠子,你就飘吧。 他这样放肆我不得不继续朗诵,偶尔拿筷子 戳他一下,提醒他是艺术家。 当我问他为何喜欢在卫生纸上作画时他对我 撅起了屁股。这是爱好,懂吗? 我懂,嗯。 2009.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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