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所见有限,但已经够多了。 这没什么,问题是我 还有没有处理哭和笑的能力,像一个 有着五个月身孕的未成年少女。 你在酒桌上碰到我,递给我你的名片, 我总是说:对不起,我没有。 请原谅我的伪装。一旦酒精 发挥作用就不会这样了。(唉,酒精。 该死的就没有一个适合我的避孕套?) 我朝空酒瓶里吹气、吐痰,在去厕所 的路上一路打滚,随便抱住 一个人的大腿,笑眯眯地盯着他或她。 在市中心闲逛时我常常魂不守舍, 服装店、水果店、玩具屋、 洗浴中心组成的世界仿佛在水中。 许多人站在脚手架上,让我替他们担心。 不必这样,你们不是诗人。跳啊, 跳,戏弄我嘛,将它当作蹦极,或其他类似于 盲人跳伞、胖子翻筋斗之类的运动。 2010.9.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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