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腿部浮肿联想到灵魂。 风筝由细长的绒线决定。 我躺着,像垂在半空的电话听筒。 他在一棵树下,仰着头,不知疲倦地 说着。而我努力支撑,保持 意识清醒,不让它 不明不白如越飘越远的风筝。 时间过得快,草长得深,一群未成年人 怀着动物的忧伤,在河边打滚。 河里的冰块被捞上来。 雷电来得突然,风向变了,避雷针仿佛 精神抖擞的痴呆儿。 他剃了短发,在河堤上奔跑。河堤上有 一排水泥电线杆。现在他成了 什么也证明不了的风筝布。他自称是 我的兄弟,有冰块的灵魂。 2007/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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