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惊讶是车辆靠着左边行驶。 无论承认或不承认 摩天大楼的气质就像上了年纪的石头。 大约在那些相当于黑洞诞生的年头 传教士带着精巧的零件从小渔村出入 带来英伦半岛的蒸汽和火车的吼声 但却改变不了固有的和后来的习气。 改变不了那种炎热和令人捧腹的粤语腔 还有根深蒂固的喜欢舞龙嬉狮的风俗。 在比较井然有序的九龙或中环 在云彩的移动中,到马路中央一看 总感到两边的高楼摇摇欲坠。 在海风乱吹的维多利亚港湾 好不容易放松一些,眼睛却不时地看着外海。 这不像伊斯坦布尔的圆顶式城市 不像上海的花园式洋房和石库房子 与迪拜的未来式建筑有着天差地别。 当然,也拒绝与彼得堡的高楼有某种相仿 拒绝和伦敦的大英博物馆有着某种承应 它是谁?为何在智利的阿连德总统还未启蒙时 就以十足的愤怒在红得发紫的花朵前怒斥 它像谁,还未等到半岛的印章作废前 就把匕首投向另一种永不成熟的作物。 突然间虚拟的用户成了城市的人头 这种用青春和热血拯救的方式令人景仰 至少是为我辈牺牲,为即将枯萎的白兰花和窒息代言 是的,穿透司马迁还未想明白的辞章 可改变一艘大船以千年为时间单位的航向 就像在海洋公园,白色的海豚高高跃过月亮 给人以超越紫荆花的心旷神怡之感 就像你我在稍稍贫困的新界流连忘返 不知不觉就溢出城市宽泛而狭小的边际。 1990年代,房屋局的展览将这座城市的苦难 展现在我和同伴的面前,那是些破旧的建筑 在大街背后的小巷深处完全可以认出。 当超级城市一蹴而就 鲜艳的花朵逐渐隐身或趋于平淡 与你我可混于一谈时 为什么突然之间会爆出独家新闻 成为所有城市之中最新的一座城市 (被亚热带的植物追捕 与深圳废弃的明克斯号航空母舰相安无事) 在载入史册的风暴里 它的头颅也许是曾经太平的太平山 思想是大学藏书不多的图书馆 但我们必须明白—— 那是与阿房宫和大明宫并不一致的宫殿 那是屈原驾驭天上神话的情景 是周文王真实的解救。 是的,在那安于一隅的一隅 地火会熊熊燃起,出乎知饶宗颐的意料 看似复杂的人行道会拯救,拯救海啸的时辰 以及相邻的无声之地。 2019、12、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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